这说话的人不是别人,正是张翠花的老公农启刚。
今儿个城里的一个工地刚收工,他就迫不及待的回村来了。
毕竟半年没回家了,今儿个回来他是有目的的。
就是回家跟自个媳妇好好亲热亲热。
这都一年没碰自家婆娘了,他心里实在憋得痒痒的。
“臭不要脸的,那是你儿子呐,你还跟他吃醋起来了!”
此时的张翠花正靠在床边,撩起内衫奶着三岁的儿子小欢欢。
昏暗的灯光下,小家伙儿发出‘滋滋滋’的吃奶声,把早已脱了上衣的农启刚挑得急躁不堪。
要不是怕伤了自家小娃子,他都想硬来了。
脱了自家婆娘的衣服,直接上手。
你个婆娘,娶你回来,就是给老子睡的。
这会儿还给老子脸色看了?
心里气归气,但是他自个也有理亏的事,就不敢当着张翠花发脾气。
所以被张翠花说了几句,农启刚并没有生气,而是一脸笑嘻嘻地看着媳妇。
“老婆,还不是你魅力太大,你看小娃子吸着都不肯松口了。看得我都心痒痒的,嘿嘿,要不也让我来两口,让我过过瘾!”
农启刚说完,就伸手摸了上去。
手刚要碰到,就被张翠花打掉了。
“去你的,小欢欢吃奶不喜欢被人打扰。”
话虽这么说,其实张翠花心里也着急啊!
她家死鬼都五个月没回家了,每次打电话回来,都说工地上事儿多,挣个钱也不容易,要为小欢欢多赚些老婆本。
可是她一个才二十六岁的正常女人,基本的生理需求还是需要的。
老公近半年不着家,岂不是让她守活寡吗?
所以,这会儿当然要给农启刚脸色看。
“碰不让碰,那让我看两眼总成吧?”
“看你个头,都五个月了,你咋才回来看咱娘儿俩?”
听着自家死鬼不正经的话,张翠花心里突然挺气愤的。
刚结婚那会儿,农启刚个变态,啥花样都想得出来,虽然被折腾的够呛,她心里还是挺满足的。
本以为从此之后能过上好日子,没想到小欢欢才一岁,这家伙就没以前那么威风了。
偶尔过一次夫妻生活,那该死的还要戴个透明套。
农启刚说,现在经济不景气,工地也难做,戴这玩意儿能防止再怀上。
张翠花一想,还是有点道理的,也就随他去了。
但是,这变态每次不到两分钟就完事,她还没准备好就结束了,搞得着实扫兴。
即便这样,她也忍了。
可是,这没良心的快半年不着家了。
这几个月里,她带着一个不到三岁的奶娃子。晚上有需求的时候,只能涨着脸尽量不去想。
哎,这算过得啥日子呀!
一想起自个过得憋屈劲,张翠花心里能不生气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