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一落,祁北穆这头也跟着深拧起了眉,不但没如他所言地离远些,相反,还走近了几步。两人本就离得不远,这么一拉近,彼此的呼吸几乎都快交缠在一块了。燕南叙没说话,心跳却不经意地错乱了几拍。祁北穆就像是一只燃烧着的火炉,熊熊烈火在他的胸腔绽开,源源不断,热极了,烫极了,这对手脚凉如寒冰的他而言,几乎是致命的吸引与诱惑。他疯狂地渴望着从这极度的烈火中寻求那莫名刺激的快感,哪怕这簇火会烧得他皮开肉绽、魂飞魄散。感性放肆地怂恿着他靠近取暖,可理智却无情地命令他克制、停下。藏在宽大衣袖里的手轻猛地一颤,悬崖勒马一般,牢牢攥紧了。“好闻。”祁北穆一字一句地纠正,目光如轻风掠过的池塘,微微一动,“不离远。”望着祁北穆过于认真的表情,燕南叙忍不住地晃了会神,他皱了皱眉,企图从对方晦涩复杂的眼神中看清几丝确切的东西。“二殿下。”燕南叙深深地看了祁北穆一眼,顿了顿,终究是没忍住,把名不副实祁北穆也不恼,笑嘻嘻地看着他,恬不知耻地将自己的手放到了他的手心,笑道:“二殿下以身相许,把真心送给你,怀瑾,你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