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备回别墅时，被程景延拦下了。
他让司机先送凌星语回去，自己却钻进了我的车里。
晦气玩意儿，明天得叫人把车都扔了。
“你不喜欢星语吗？”
那个正室会喜欢自己丈夫的外室？
程景延脑子是不是有病？
“还是因为我？宋卿，你以前都会大方承认，怎么现在还害羞了？”
“你就是吃醋了对不对，你嫉妒星语，所以不喜欢她。”
现代的霓虹从我眼前飞速掠过，我转头对上程景延漆黑的眼。
他脸上挂着笑，是那样得意，觉得自己占据了一个女人所有的爱。
我发现我厌恶程景延，已经不仅仅是因为宋卿对他的恨。
还因为他这个人本身就有让人作呕的资本。
“谈不上不喜欢，只是觉得她挺没规矩。”
我不喜欢凌星语，但也绝对不讨厌她，说起来，宋卿还应该感谢凌星语。
如果没有凌星语，有些真相宋卿可能到死都不知道。
也不能算全然不知，记忆里宋卿是有过怀疑的，她只是不相信自己爱的人会对她如此绝情。
程景延轻笑，全然没有因为我对凌星语的言论生气，他问我：“那你的规矩是什么？”
我现在才明白，眼前这个男人不爱任何人，他只爱他自己。
和那个只爱江山的薄情君王一样。
我倾身靠近他，在程景延误会我要吻上他时堪堪停住。
他对自己得多自信啊？
我嘲讽地笑着拍了拍他的脸：“我就是规矩。”
下车时，隐约在别墅附近看见一道人影。
“怎么了？”
我盯着某处阴影看了一会儿，摇摇头：“没事。”
哦，忘了程景延也跟着我回来了。
“你要进去？”
程景延挑眉：“我不能回咱们共同的家吗？程夫人？”
他眼里故意跳动着成年人都能看懂的暗示意味，他是在挑衅我。
我点头：“能回，我去酒店。”
没给他说话的机会，上车，关门，行云流水。
“开车。”
后视镜里程景延伫立在原地目送着我消失在视野。
收起笑，我给宋卿的表哥发了条消息，让他帮我查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