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joe的初次相见,在我的记忆中是没有声音的。
好像一场出了故障的电影,看到半途意外地停格。黑暗中银幕上凝固的是突兀的画面。没有说完的语言,没有做完的事情。徒留空白的怅然。
我忘了对她说的第一句话是什么。那一天是她的网站举行的酒会。波特曼温暖空旷的大厅,从网络背后出现在日光之下的人群,像一群面目全非的鱼。盲目的喧嚣。
我看到一个穿着西装的男人,漫不经心地喝着一杯冰冻可乐。他重复着这个动作,直到开始为孤独感觉可耻。像一个陷入绝症状态的人,清醒而无可救药。
然后我发现那个男人就是我自己。
她经过我身边的时候,碰翻了我的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