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班后,贺言铭还是同以前一样只是一味的做着自己的作业,根本不搭理付季。而付季却像是撞了邪一样,一直看着贺言铭的侧脸。直到付季自己看累了,才肯扭过头睡觉。
而在这一段时间里付季就像变了一个人似的,只要看见贺言铭便会缠上去,也因此不知道被贺言铭甩了几次冷脸。就算是上课开个小差写个小纸条也要拉上贺言铭,虽然贺言铭不理会付季,有时惹烦了就直接报告给了当堂讲课的老师,也有时会打开看看,但是当贺言铭看到付季那写的狗爬的字之后,又不耐烦的扔了回去。
同样在这一段时间里,付季和贺言铭也全然忘记了早就已经交了上去快有两个星期的那篇作文了……
政教处内,贺州行和吕明承面无表情的盯着自己面前的那张作文纸。而那张作文纸就是征文比赛的作文,同样也是付季写的。
贺言铭和付季站在贺州行和吕明承的面前,他们看着一直没有说话的贺州行和吕明承,直觉一直都在告诉贺言铭和付季“会有不好的事情发生”
贺言铭瞥了一眼付季,表情还是往常一样的不耐烦,想道:“就知道,只要是和付季有关的事就没一件事好事!”
而付季却是从政教处内就一直在纳闷“怪了,平时都是在办公室,这次怎么变成了政教处?”付季越想越不理解。
贺州行清了清嗓子,将目光转向了贺言铭和付季,他问道:“知道找你俩过来是什么事吗?”
贺言铭和付季想了想,很是单纯的说:“不知道!”
贺言铭虽然嘴上是这么说的,但心里却道:“这不是废话吗!八成和付季有关!”
贺州行将那份作文轻轻的推了一下,示意让贺言铭和付季看看。
付季看到了那张纸是作文纸,便猜到了是什么事,想必是学校的领导认为付季的这份作文是代写的,毕竟付季这个人的形象学校自然是再了解不过的了,怎么可能会在短短几天里把字练成这么工整而,
付季光是想想便是有一些心虚,何况还无缘无故的把贺言铭给拉下了水。而贺言铭见付季有一些
心虚的样子,不用看都已经猜到了付季又干什么“好事”了,同样这件“好事”也拉上了自己